对于这种公司的商业机密,她也本该主动避忌, 于是当钟溺心直嘴快问完, 又很快反应过来补充:“哥哥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就是随口问的。”
而单珹对钟溺的“口误”依旧没有追根究底,对钟溺问的问题的“敏感度”更是仿佛毫不在意。
他只是摇了摇头回答:“就第一次的试验结果来说, 效果目前不理想。”
闻言,钟溺“哦”了一声,也认真点了点头。
这倒是意料之中的事。
如果被终身标记过的oga对alpha信息素唯一性依赖问题那么好解决,每年也就不会有那么多明知摘除腺体对ao身体影响极大, 却还是只能选择摘除腺体的“丧偶”oga了。
……
由于在山顶研究所耽误了一周时间, 单珹将钟溺送回单宅又马不停蹄赶去了单氏集团总部开会。
钟溺中午在单宅一楼餐厅就餐, 听到距离餐厅不算近的单宅后院传来骚动。
单父又在闹什么呢?
反正单珹不在家, 单父再怒火冲天也不可能是对哥哥宣泄的, 钟溺把单父歇斯底里的叫闹当做午餐背景音乐,安然自得地稳坐餐厅一个人吃着饭。
然而,就当钟溺自顾自吃完饭,擦擦嘴准备离开单宅后院“噪音”波及范围的餐厅时,单希珩铁青着一张脸从单家住宅通向后院的走廊拐进餐厅。
钟溺擦嘴的动作蓦地僵住,恰好跟身形高大却一身狼狈饭菜汤汁的单希珩来了个四目相对。
钟溺:“……”这情形莫名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