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让我缓缓。”
单珹摔倒前双手还牢牢扶抱着钟溺,直到倒地后都没有松,钟溺趴单珹怀里感受到哥哥剧烈起伏的胸膛,只老实了一会儿又开始焦急追问:
“到底摔哪里了?摔哪里了?给我看看……”
单珹无奈打断怀里动来动去的某人:“你不是都用手垫在我后脑和腰后了,没摔到,乖一点。”
钟溺从窗台上扑倒单珹,在单珹后仰倒地前确实下意识用手护在单珹的后脑和腰后,可问题是,单珹倒地后她也没觉得手疼啊?
哥哥一米八八的个头,再加上她从窗台飞扑下来的惯性,她一点没觉得疼,她当然担心!
钟溺不放心,自己从单珹胸膛滚到一旁地上,非要把哥哥翻过来亲自检查。
单珹没配合,只问:“喝酒了?”
钟溺闻言神色一顿,如果单珹此刻身体受催化药剂影响不要那么深,头脑再保持清醒一点,他就会发现——
钟溺身上、衣服上虽然都有酒气萦绕,但她说话却没有半点口齿不清也不存在酒气溢出。
单珹闻到的酒气是钟溺在从酒吧出来前,自己撒在自己衣服上的一杯酒。
而钟溺听到单珹的问话,在片刻不易察觉地停顿后,竟缓缓点了点头,支吾不清的“嗯”了一声。
“哥哥,我手好疼啊。”接着,钟溺可怜兮兮地说。
某人自己从单珹怀里滚了下来,这会儿单珹不让她看自己背后,她只好又凑回单珹身边,脑袋一个劲重新往单珹怀里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