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单珹开口, 钟溺皱着鼻子嗔怪:“哥哥偏心,哥哥重男轻女,为什么我要排在单希珩后面!”
在abo世界可没有“重男轻女”一说, 男女只是外貌差异,alpha、beta、oga才有真正的生理差别。
单珹没当回事,钟溺每次一生病,惯会撒娇耍赖, 这回晕机也不例外, 不过是为了讨点好处。
每到这种时候, 无比了解小丫头习性的单珹就该问“又想要什么?”或者“想要什么补偿?直接提吧。”之类的回复了。
但, 单珹这次却意外地没搭腔钟溺的“无理取闹”。
单珹将剩下的一盒飞机餐盖子打开, 递到某人面前。
钟溺没忍住瞄了眼,盒子里的食物是银鳕鱼,而长沙发上单希珩的那份闻起来显然是牛排。
牛排这类不易消化的食物对于刚吐过的钟溺来说,好像还真吃不了。
“好吧,那哥哥喂我。”
钟溺偷瞄完,唇角不受控制地翘了下,很快被自己强行拉平,大爷似的靠到床头,不接单珹递过来的飞机餐盒,却也没拒绝用餐。
然而,单珹似乎不打算接茬,只看着床上的钟溺问:“几岁了?”
“十八了!”钟溺很大声地回答,相当理直气壮,“十八就不能喂饭了?那人八十都快死了不也还要人喂……”
“不许口无遮拦。”
做生意的人总有些迷信忌讳,他们不爱提“死”,买块地也要看无数遍风水,出门都得看黄历。
单珹算是其中很少讲究这些的商人了,但小丫头说起话来嘴上不把门,单珹无奈只能用食物先堵住某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