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珹“嗯”了一声?
钟溺说:“上次哥哥给我清购物车的时候买的,解酒贴,哥哥洗完澡可以用!”
单珹低头往怀里看去:“一张?”
钟溺伸手亲昵地挽上单珹的臂弯:“睡觉用一张就好了呀,下次哥哥再喝酒,我再给哥哥送。”
单珹此刻满身酒气,凌晨回家后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这会儿钟溺贴上来,单珹躲了下,但钟溺抱着单珹的胳膊根本不撒手。
单珹挣了挣,钟溺像是知道单珹为什么不让她碰,仰头鼓着腮道:“我都不嫌弃哥哥喝酒,难道哥哥嫌弃我?”
“……”单珹无话可说,只得由着某个粘人的小丫头挽着他出了厨房。
然而等到单珹上楼准备回房时,钟溺居然依旧亦步亦趋跟着上楼。
单珹停下脚步,无奈地看着挽着他手臂还不肯松的钟溺:“你的房间在二楼?”
谁知钟溺理直气壮回:“我饭后消食!”
单珹有些好笑,捏了捏滚烫的眉心:“消食去地下一层健身房,爬两层楼梯能消什么食?”
可钟溺今晚不知怎么了,十分胡搅蛮缠,一口咬定就是要爬楼消食。
单珹无法,只得继续纵容某个行为举止透着怪异的小丫头,直到马上走完旋转楼梯了,单珹毫无征兆地又一次停下脚步。
单珹由于在外待了一整天,又加上喝了酒,信息素气息混杂着酒精的味道有些藏都藏不住。
钟溺先前九十八辈子,每每入赘给单珹当小傀儡alpha,每每恪尽职守从无越矩。
现在一朝突然开了窍,连靠近单珹悄悄闻着哥哥熟悉得不能更熟悉的信息素都觉得脸红心跳耳根发烫。
此刻单珹停步,钟溺抱着单珹的胳膊,正小心翼翼盯着脚下,单珹在只差一阶台阶就将到达二层的地方突然不动了,钟溺疑惑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