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单珹因为饮酒损伤胃粘膜,引发胃溃疡问题还住过两次院,之后单珹才在酒桌上克制了许多。
“哥哥会不会胃疼?”钟溺拧着眉,仰头问道。
单珹喝酒不上脸,脸色越喝越白,可现在在这种昏黄的夜灯照射下,钟溺也看不出单珹脸色究竟如何。
她多少知道单珹这几天在忙公司事务,每天早出晚归,钟溺连面都碰不上对方,这会儿也不会笨到质问单珹为什么喝酒?
“哥哥晚上吃了什么?现在饿不饿?要吃解酒药吗?我给哥哥去拿!”
钟溺边说边往房门外走,才走了两步,又说:“不行,哥哥酒局刚结束吗?还是先别吃药了,喝点蜂蜜水吧?厨房里还有酸奶和……哥哥?”
钟溺自顾自说着,发现单珹依旧站在自己门口没动,立即担忧地抬手探了探单珹的额头。
“哥哥是不是头……”疼。
不等钟溺絮絮叨叨问完,单珹微微偏头躲开钟溺探他额头的手,轻笑了声:“把我当小孩子呢?还没醉到不能自理。”
见钟溺还是皱着眉头盯着自己,单珹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说:“没胃疼,不吃药,也不吃东西了,你还没说这么晚你出来干什么?”
“那哥哥这么晚站我门口干什么?”钟溺反问。
单珹:“经过。”
钟溺:“喝水。”
凌晨时分的单宅一楼走廊,二人话音未落,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没多会儿不知是谁先绷不住了,首先笑出了声,接着另一个人也跟着笑了。
骗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