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二少爷断断续续出差了差不多三个月,恰好每次钟钟他们学校放月假回家,就正巧撞上二少爷不在。”
“放月假?”单珹重新睁眼,顿了下问,“钟溺初中寄宿了吗?”
怎么在他的印象中,记得单希珩和钟溺读书期间,一直都是住在家里的?
李管家却点头道:“小少爷和钟钟就读的初中,本来就是全寄宿制的,只是后来老爷给小少爷签了走读生申请,所以小少爷才没有住校。”
“那钟溺一个人住校了?”
单珹皱了皱眉,钟溺读初中那段时间,正是单珹全面接手单氏最繁忙的一段时期,他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对于家里这些事从没注意过。
李管家说:“没有,钟钟后来也回来住了,她刚好只住校了两个月,也就是在那两个月里,钟钟两次月考都交了白卷。”
单珹听懂了李管家话中的意思,李管家是说,钟溺之所以初中会交白卷,是因为不愿意住校?
“这和我说话管不管用有什么关系?”单珹揉了揉眉心,“她想用交白卷的方式抗议住校,后来成功了?您答应她回来住了是吗?”
李管家回答:“二少爷,钟钟回家里住,不是我答应的,是您亲自签的同意走读申请书。”
“我?”单珹是真不记得有这件事了。
“对,是您。因为钟钟有一次放月假回家生了场病,高烧期间迷迷糊糊一直拉着我问,‘哥哥怎么又不见我了’?”
单珹一愣:“什么?”
“钟钟以为把她安排进住宿学校是您的意思,出差也是为了躲着她,她一直闭口不提乖乖住校,直到发了高烧烧糊涂了才拉着我反复问同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