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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说完,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她,钟溺面不改色又喝了一口冰啤酒解辣,理直气壮扫视众人:“看我干嘛?我说错了?”

“装逼酷哥”单希珩破天荒搭话:“你是这么想的?”

一般来说,ao的分化年龄集中在14-16岁,17岁已经算是非常晚的分化年龄了,而钟溺甚至再有两个月都该满十八了。

十八岁即代表成年,然而几乎没有成年以后再分化成alpha与oga的例子,所以在大部分人眼里,钟溺基本早已被默认只能当个beta了。

更何况,哪怕追溯到遗传角度,无论是钟溺的基因预测报告,还是钟溺已故家人的全体beta性别,钟溺这辈子就是beta的可能性几乎板上钉钉。

然而,在abo性别社会这样一个极其注重生育率的世界里,无论法律如何规定“三性平等”,ao的“优越感”都是与生俱来的。

作为“beta”的钟溺说beta自由,似乎缺了点说服力。

至少钟溺是这么理解单希珩的这句问话的。

于是,某人当即就不乐意了,立马撂下筷子,撸袖要跟人掰扯:“alpha与oga的结合,百分之九十九受制于信息素匹配度的影响。”

“大多ao配对甚至根本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被对方的信息素吸引,还是对方这个人本身。所谓终身标记,说得难听点,不如直接叫强制性终身束缚枷锁。”

钟溺傲然扫视了一圈海底捞卡座中在座众人,目光不带一丝胆怯闪躲。

“生孩子也不该是人生的全部,父母感情不好,难道孩子生出来,孩子就会幸福吗?这种不受控的欲念作用下强行拉上去的生育率,到底有什么好值得沾沾自喜的?”

钟溺并非单纯夸夸其谈,高高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