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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一头, 猛地吐了。

从那时起,钟溺便认定了单珹“晕水”。

明明这些年,钟溺也没见过单珹什么时候下去过单宅地下三层的游泳池,她哪里想得到哥哥的水性竟如此之好。

钟溺昨天满打满算估计也就只在冰河水里浸了不到五分钟,再想爬上去时却已经感觉身体有千斤重。

可单珹当时比她在冰河水里泡的久得多,到最后居然还有余力几乎承托了钟溺身体大半的重量,稳稳托举起她爬上冰面!

唉,虽然不想承认,但陷入昏睡前的钟溺意识不清地想:

如果她那时没跟着跳下去,单珹是不是就不必动用信息素,也不会被迫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进入发热期了?

……

钟溺的“柔弱”debuff也就持续了那么一个晚上。

留院观察的第二天清晨,钟溺在乖巧等待完医生查房后,再次重整旗鼓玩起了游戏。

而钟溺的同桌喻甜甜和后座刘洲坤来探病的时候,钟溺刚在游戏里完成了一次五杀。

“卧槽卧槽,penta kill?我没听错吧!”刘洲坤买了束花,喻甜甜抱了一堆学习资料就这样出现在了钟溺的豪华单人病房门口。

刘洲坤花都没来得及放下,自觉凑到钟溺手机屏幕前:“班花,你撞了脑子还能拿五杀呢?上的哪个区的号?怎么不带带我啊!”

“带你还能有五杀吗?”钟溺一个五杀拿完,对面干脆利落点了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