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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同乘马车下山时,嘱咐:“我只是拜访,莫说我信道也。”

陈文道笑:“这是自然。”

便嘱咐车夫动身,只见马车奔驰,车夫明显不是祝匀相熟,应不是陈家仆役,对那所谓道光台却极为熟悉。

祝匀本就不是蠢人,当下凝神。这车夫,莫不是道光一派之人?不过陈文道与他同窗,他还是相信陈文道此人的,便也没有多在意。

闭上眼睛休憩。待摸到袖中断裂的绞生线,心中一动,喉头后知后觉跟着一滚。老师。已半月没有出现了。

难道是出了什么变故?

这样一路心情沉重,待到了那道光台,原来也是一处野寺内做了修整,外残内慧,堂外竟悬了块板子,叫做白云。

好奇怪的用字,更觉不出几分禅意,但祝匀心里揣着事来,被引见给一位老道,便恭敬拱手。

“这位是道光道长身边的侍从。”那老道仙风道骨,瞧着约有八九十岁,而那道光真人似乎只修道三十年,也有这样侍从?

陈文道有心叫祝匀心中震动,这样才好引他入教,却见他眉眼蹙着,似乎在担心旁的什么,嘴角笑微敛。

“真人还在修炼天机,劳两位久等。”

祝匀只好按捺着性子,只是不等道光算好时机,适时出现,便猛地转身。陈文道一怔,抓住他:“祝兄,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