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用曾使一宗一派上下奉她马甲入灵脉的做法来震撼此朝之人心灵,的确过于惨烈了些。
但,即便是这样,如此也没错,她也是不会改的。叶朝闻虽然此刻被楚帝强硬按下,但一魂多体身负马甲之人本性,也是不会将不信自己之人交给别人处理的。
澹台衡轻轻纠正自己:“也算不上是不信。”叶朝闻,只是死板了些罢了。
秦疏置之不理,她自己千头万绪,马甲在侧说些不相关的话她便很有安全感,也不必顾忌自己是不是会因本体不答话而伤心。
谁会因这点小事怨怪自己呢?马甲能坚强存在便是因她无论如何都最爱且善待自己。所谓惨痛,只是造出来给旁人看的东西。
唔,就算有时候演点真的必须得痛,也不会真的让自己噶了。多疑之人有马甲便这一个优点了。凡是重要的,哪怕涉及生死的,也可以交给马甲来做。
而半点不必怀疑。
“那也由不得他。”
秦疏字句皆缓:“戏开场了,有几幕,便是得演下去几幕的。”眼下虞宋马甲那里已经为他单开了一场,不坚持到谢幕,如何能行呢?
澹台衡像是参加殿试时,在心中不住往胡乱处去想,就是不关心试题的走神意识:“叶朝闻又不是武将,用将军马甲是否不太恰当?”
如此精神放松一般,秦疏才微笑,肯定自己道:“不必担心。”
她已经有经验了。
虞宋立在漫天残阳里,看着方若廷跌跌撞撞练长缨枪,身立如寒梅青柏。
不会失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