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却凝神许久,突然叹道:“余往日自诩为博古学者,于古言韵律颇有所通,如今才知这么多次交谈,竟都是在班门弄斧啊。”
学士们对视一眼,为首讥讽那个本欲问庞德安今日怎么如此反常,连辩也不与他们辩了,阁臣何躬行却突然迈进来。
众人忙行礼。
只听得庞德安恭谨起身,双手呈上黄色卷轴,正色道:“与此有关的史料,我已找全,其中可正告呈给陛下的,余认为当属此封。”
他敛眸:“泣告尊父慧弟早夭。”
其他人瞳孔微张。
这是一篇祭文。
楚帝在写字的同时,秦疏也在写。
不同的是楚帝是在奏章处理完之后,为稳定自己思绪而随意提笔挥就,他留下的也大部分会作为宫内宝库永久的藏品或是赏赐,流传下去。
秦疏却是写一张撕一张。
楚帝抬眸:“早夭?”
马甲没事做,索性为本体研墨。
“写文章?我觉得我还是不会吧。”
马甲因为那篇祭文感人泣下的程度,而对自己的作文能力有了错误的评估,但秦疏对自己水平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能写得这么快和好,主要还是背了那些碑文的原因。”秦疏坦然。
因为本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