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睡觉的时间,王文东告辞自己去睡帐篷,谢见屿艰难下床摸出那瓶红花油。
谢总裁的人生信条就是,嘴硬也要挑时候,适时变通是为了图谋将来。
他要赶快好起来,决不让沈青青看笑话!
话说也不知道沈青青今晚有没有安生,谢见屿一边龇牙咧嘴给自己抹红花油一边思索,话都挑明了,她应该不会再去找那两个小白脸了吧,人至少,也不应该这么频繁吧。
抹完药裹好纱布,重新艰难的穿上衣服,谢见屿下了地,穿上拖鞋先把门打开一条缝。
走廊上静悄悄的,只有楼下大座钟发出沉闷的咔哒声。
谢见屿凝耳细听,试图捕捉到什么不寻常的声音,但还是失败了。
难道是真的安生了?谢见屿微微放心,转身准备回房又改变了主意,还是先上个厕所吧。
二楼的客用卫生间有三个,离他房间最近的一个需要穿过三个房间,他慢慢往前走,心里的感觉很怪异。
这些鸡飞狗跳的一切竟然冲淡了他对这里本该有的厌恶,不是消失了,而是没工夫想。
他自嘲的扯扯唇角,拉开卫生间的门。
没拉动,里面好像反锁着。
里面竟然有人,谢见屿皱眉,准备换下一间。
刚要转身,门忽然拉开,一个白渗渗的脸探了出来,张着血盆大口,背后是刺眼的亮光,看上去想将他一口吞下。
谢见屿瞬间血液都凝固了,张嘴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