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见屿缓缓垂头,盯着在自己胸前看了两秒,忽然抬头搵怒瞪着王文东,“闭上你的乌鸦嘴!”
王文东只好噤声。
回到家把东西放下,谢见屿先去浴室冲澡。
氤氲的蒸汽笼罩上来的时候,他才长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身体的疲累缓解了一些。
流水冲刷着身体,修长的手指顺着腹肌往下,他力道不轻不重的揉了揉肚子。
明明今天什么都没吃,怎么有一种消化不良的感觉,看来明天真的要王文东买一点胃药了。
还有就是胸。
隔着模糊的水汽,他望向对面巨大的落地玻璃,那里颜色比之前深了几分,视觉上看上去确实肿硬发胀。
他轻轻按压,立刻嘶的一声抽回手。
一定是发炎了,再加上骑马装的料子太硬,刺的他皮肤受不了,谢见屿坚信。
什么做手术,王文东那个蠢货,就会危言耸听。
匆匆洗完澡,拿了一件浴巾寄在腰间,他走到客厅的长沙发边坐下。
打开在药店买来的消炎药水,先扫了一眼说明书,确认自己没有禁忌事项,然后拿起滴管缓慢的滴在肿胀的部位。
冰冰凉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刚滴上去就顺着腹肌滑落进腰间的毛巾里。
谢见屿只好换了个姿势,仰面斜躺在沙发上,一滴一滴慢慢涂抹,直到两边都湿淋淋的,才合上药瓶。
胃里空空荡荡,他有点想吃东西,保姆晚上走了,他不特别交待对方不会给他留饭,叫外卖是不是有点晚了?
他把手覆在胸口,盖住冰冰凉意。
门口密码锁忽然传来声音,谢见屿以为是幻觉,这个时间怎么可能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