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锦寒失声叫道。
宋宛儿也惊呆了,她稳了稳心神,问道:“烦请大夫再解释下?”
老婆婆似是懂了恻隐之心,不复刚才傲慢样子,耐心说道:“女子经孕走任脉,而这位娘子的任脉中掺着重重寒气,并且这寒气是带着毒性,已经渗入侵害任脉,很难根除了。”
锦寒立刻哭了出来,倒是宋宛儿尚还冷静,强撑着问:“刚才大夫说我底子本来是没问题的,那这寒气从何而来?”
“应是从饮食而来,日积月累。看如今这般,应该有几年了。”老婆婆面带同情,犹豫一下才说:“这位娘子,你体内这寒气毒性不小,不像是食物自然积累,倒像是一直在用药。”
用药?
宋宛儿脑中一白,有人给她下药?是谁?为何?
她脑中杂乱想法纷至沓来,有个可怕的念头隐隐浮现,她却不敢朝那深想。
锦寒带着哭腔,慌乱说道:“大夫,您要不给我家小姐再重新诊诊脉?我家小姐这几年也看过太……很好的大夫,从未说有这样的问题,怎么突然就……”
老婆婆顿时脸色沉了下来,“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家小姐这寒气是渗透在脉象里的,一般大夫诊不出来。再说,你要是信不过老妇,直接找你家很好的大夫看吧。”
说着,老婆婆已经开始收拾脉枕,似是要赶客出门的架势。
锦寒急地都快要跪下来了,她意识到失言,连忙说:“我们信,您那么厉害,能不能把我家小姐治好?求您了!”
老婆婆摇摇头,说道:“很难。好比一棵树木,老妇治病,可以修补树干和枝叶,可若是树根已经伤了,老妇也无能为力了。”
锦寒上前抓着老婆婆的手,哀求道:“您好歹开个方子,总要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