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啊,”宋宛儿眼睛亮晶晶的,笑着回答:“他性子偏冷,但心是好的,对我也很好。”
皇上道:“奉安这几年在吏部的确帮了朕不少,就是跟朕不太亲近。”
宋宛儿连忙接口:“他就是这样的性子嘛,面上总是冷冷的,其实心中是知道好歹的。这次查办秦应,奉安想来是招了很多人的恨,否则怎么会偏偏这个时候遇刺?他还不让我来麻烦您,担心惹您烦心,他生病这几日,每日都在辛劳地处理吏部公事……”
看了看父皇的脸色,宋宛儿又摇着父皇手臂,撒娇说道:“父皇,我知道您对他一直不满意,不过他毕竟是您女婿呀,您信不过他,还信不过我吗?”
皇上沉吟片刻,终是带上些笑意,笑着责骂:“行了,朕怎么生出你这个胳膊肘向外拐的女儿。”
“我哪有胳膊肘向外拐嘛?奉安是您的女婿,也算是咱们自家人,不是吗?”见父皇如此态度,宋宛儿知道他听进去了,娇声说道:“反正这次女儿指望着父皇做主。”
宋宛儿陪着父皇说笑一会儿,又去凤微宫给母后请了安,心中到底记挂着赵奉安,便匆匆出宫回府。
回到公主府时,正是午膳时分。
在门口下车后,宋宛儿问了下守门侍卫,得知驸马正在书房接待客人,宋宛儿心中有些诧异,这几年倒是很少见有客人来府中拜访赵奉安。
她扶着锦寒手臂,款款向书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