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地在赵奉安怀中靠了一会儿,宋宛儿拨弄着他身上系的玉坠,想起什么,问道:“奉安,我听说了秦应今日之事,真是你所为?你为何要这么做?”
赵奉安沉默片刻,反问:“怎么想起问这个?你不是一直不喜欢问政事?”
“是不喜欢啊。”宋宛儿懒洋洋地说:“只是很少看到你针对谁,就有些好奇。”
“他是咎由自取。”赵奉安声音低沉,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吐出来。
“你是说他卖官鬻爵,嚣张跋扈吗?赵大人很有正义感嘛。”宋宛儿笑着打趣说着,从他怀中抬起头,又问:“你可知他为何还要骂我父皇?”
赵奉安抿唇沉沉看着她,半晌后才回答:“这个要问秦应。”
宋宛儿撇了撇嘴,她对秦应本来没什么兴趣,不过是因为昨日和秦应在吏部碰过面,所以多问几句,问不出来什么,她也就抛在脑后。
这时,车辇回到公主府门口,二人先后下车。
宋宛儿此时和赵奉安雨过天晴,心情十分愉悦,她拉着赵奉安的手进入府中,边走边歪着头和赵奉安说笑。
此时暮色已深,在暗淡的光线中,穿着红绸薄衫的宋宛儿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而她脸上灵动明艳的笑意则是火焰中最明亮的焰心,天地都因她的笑颜而温暖明亮起来。
赵奉安挪不开目光地看着宋宛儿,他自幼就背负着沉重,她是他暗黑生命中唯一的光源。
沉沉暮色掩盖了赵奉安眷恋目光,他轻轻揽住宋宛儿的腰,带着她沿着红柱游廊一路行至后花园。
宋宛儿正对赵奉安兴致勃勃地讲着自己最近看过的话本子,没注意竟被他带到了后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