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前我检查过,脖子上没有脏东西,可是你执意要我去洗澡,现在还一直摸我这里。”纪敛说着,拿手指了指被贺铭沉狠狠按压过的位置。

贺铭沉抬眸时,正好看到了纪敛的动作,脸唰地一下红得更加厉害了。

“贺先生,这里有什么问题吗?”纪敛是真的不明白,他也不喜欢将疑惑埋在心里,有问题就当场解决,不然他会反复地想,折磨的只会是自己。

贺铭沉的呼吸屏住,内心翻江倒海,剧烈挣扎。

“贺先生,你怎么了?浴室里很热吗?你的脸好红。”此时的纪敛最不该说这种话,因为,他的脸红程度不比贺铭沉少多少,但唯一比贺铭沉好一点的是,他的眼睛始终是澄澈明亮的,似乎永远都不会被污染。

“贺先生……”纪敛的话戛然而止,贴在他颈侧的指节突然舒展,贺铭沉的掌心结结实实盖了过来,颈侧连着后颈都被贺铭沉扣住,他这会才清楚感觉到,贺铭沉的手有多大。

“我……我不是对你的脖子感兴趣。”贺铭沉重重抿了下唇,几番心里挣扎过后,还是决定诚实坦白,“我是很在意。”

脖子被困在贺铭沉的手心里,纪敛忘记了躲避与挣扎,重点落在了贺铭沉的话里:“在意什么?”

贺铭沉弯下腰,视线与纪敛齐平,纪敛的瞳孔颜色是毫无杂质的纯黑色,以至于让他无法在纪敛眼中看到他此刻的脸有多红,这也让他能放心地将接下来的话脱口而出。

“你和祁星寒那场捉奸戏还没拍完前,我就来了。”

纪敛对感情再迟钝,隐约也明白了什么,他怔怔看着贺铭沉,在贺铭沉嘴唇张开,告诉他答案前,他模糊抓住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