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少少凑下来,来培训的人也一百八左右。

没有后世会场的阶梯式和柔软座椅,原始的长盒课桌加长木凳,乌泱泱坐满了人。

但来的每个人都听得很认真,面前摆着样式大差不差的笔记本,认真记着老师讲的课。

虽说有几十年的差距,但现在很多珍贵资料值得学习,加上老师治学态度严谨,还安排了一些基本的西医护理课程,苏妍觉得听下来还是很有收获。

临座的除了周园,另一边是一位中年大婶。

对此苏妍还是有点惊讶,别看来的人多,但大多是上了年纪的大叔大爷,也有年轻小伙。

少有的几个女性,大概率都是几年前卫校正经毕业,之后回村的大夫。

而这种四十几岁的女性,整堂课满打满算也就两个。

她来到这里的原因也多少有些离奇,她公公原本是村里大夫,姑子远嫁,丈夫又是个死学不进去的,倒是她跟着旁听,还听出了点门道。

渐渐地也就跟着她公公学,当然对于她儿媳承公公业,队里有很多议论声,这不,这次来队里之所以同意,她有医术基础占一,她原本是村妇女主任身兼两职可以为村里节省开支是其二。

苏妍被后者震惊了,资本主义还没有出现在这地方,可资本家压榨员工剩余劳动力的逻辑已经无孔不入了。

对此大婶本人倒是没什么意见,对于这多出来的职位还很是乐意接受。

她们队是隔壁公社的,还听说了她们药材收购站的事情,趁课余问了她不少问题,能说的苏妍也都说了。

休息期间人非拉着苏妍一起去厕所,倒是让她体验了一把上学期间女孩子的友谊,只不过体验不是那么好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