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命中注定,绝对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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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温衍又被江暮漓折腾得够呛,而且不知怎么回事,江暮漓比平时更加不依不饶,简直透露出难以形容的激动与狂喜。
温衍呜咽着想不明白,江暮漓几乎每天晚上都哄着他抱着他做这种事情,为什么从来就没有过半刻倦怠。
那种持续的、熊熊燃烧的热情,好像能把人的灵与肉,统统烧成灰烬。
温衍打心眼儿里觉得,自己男朋友虽然什么都好,但就这方面实在太可怕了,简直不像人类。
不过,他的认知现在已经被千锤百炼得奇形怪状了,就算江暮漓真的不是人类,他也不会太惊讶。
他的阿漓哪怕是神,也一定是最高贵、最圣洁、最俊美的那一位。
他沉溺在江暮漓温柔缱绻的爱意里,根本没有看见一根漆黑森然的触手悄无声息在床单之下蜿蜒游移。
它爬到地上,如一道潦草的影子,无比迅捷地往阳台方向游走而去。
阳台的铁笼里,关着康怡琴的那条“狗”。
感受到敌人接近,那条狗趴在地上弓起背脊,脑袋“哗”地裂开两半。
一张血盆大口里长了五个畸形的□□,伴随呼吸微微开合。
上面两个,中间两个,底下一个。
它喷出臭烘烘的热气和口水,龇着两排密密麻麻的参差尖牙,刚要猛扑过来,就被触手捅进喉咙,贯穿整个身体。
“咿咿咿呜呜呜呃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它被吊在触手上,腾在半空中痛苦地挣扎。
它正在被活吃。
触手上的口器它的肚腹之中不停开合,“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啃食它的心肺肚肠,撕咬它的血肉筋脉。
慢条斯理,细嚼慢咽,从里吃到外,
可它从外面看上去还是好好的,连一滴血都没流出来。
很快,它就被掏得一干二净。
一具软塌塌的皮肉口袋摊在地上,像极了游乐园里工作人员脱下的玩偶服。
触手分化成几根,从眼耳口鼻的孔洞钻了进去。
皮囊慢慢鼓胀起来,重新变成一只毛茸茸的可爱小狗。
它一颠一颠地朝温衍跑了过去,尾巴兴奋地摇成一朵花儿。
温衍早就累脱了力,这会儿正蜷缩在江暮漓怀中,睡得很沉。
江暮漓贪婪地啄吻着他略微红肿的嘴唇。
那种痴迷到疯癫的扭曲神情,与那张神清骨秀宛若仙人的面孔,着实矛盾得很。
它无比嫉妒地死盯着江暮漓,虽是触手分.身,但它们每一根触手,都跟作为本体的古蝶异神一样,对温衍充满了浓烈的爱意。
江暮漓看了它一眼。
它尾巴顿时耷拉下来,胆怯地缩到一边,呜咽不停。
江暮漓冰冷道:“做好我交代你的事,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