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以南看着他爸变红的老脸,不由微微一笑:“快上台吧,都准备好了。”

老岑狐疑地看了看岑以南,也不知道刚才跟老袁说的话被小南听去没有……这张老脸,有些烧得慌……

老袁总刚才也背对着和老岑说话,没看到岑以南,此时看着优秀的岑家次子,再想到优秀的岑家长子,不由又联想到了自己家的纨绔蠢儿子……

呵呵,今晚回去必有一揍。

寿宴结束后,岑以南和江秉争留宿岑家,太晚了,没必要这时候回去。

这晚岑以南频频走神,时而微笑,时而失神,像是释然了很多东西,相对的,对江秉争都忽视了许多。

“南南……”江秉争抱着南南亲了又亲,看到他不理他,不满足地深入吻上了他,直到亲得南南喘不过气,才放开了他。

岑以南呼吸不稳地推开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脑中拉起了警鸣,立刻说:“今晚不可以做,这是在我爸妈家……”

虽然这里也是他家,而且卧室隔音效果很好,但他和秉争结婚以来就在自己的小家,一想到爸妈和大哥他们都在家,总觉得很不好意思。

江秉争愣了愣,马上反对:“可是你这一天都没怎么吸到气运。”

今天一整天,他都按照岑以南提前跟他说好的要求,没有怎么抱他,也都没有亲他几次,这怎么能够?

江秉争立刻抱住了南南,耐心地和他讲道理:“不要任性,南南,你忘记上次就是因为少做了两次,你就重病差点……还住了好几天院了吗?”

“上回那是……”岑以南略感头痛,为了度过今晚,对江秉争糊弄道,“这段时间,咳,这段时间,你不是给我吸了很多气运吗?还有上回在医院也吸了好多,所以,其实我现在不太需要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