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岑以南抱着被子坐起身,感觉到自己腰酸腿软,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他抬头看着已经起床看起来神清气爽、正在一颗一颗系衬衫纽扣的江秉争,默默无言地开始思考人生。
秉争这病,也太费腰了。
“又想要了吗?”江秉争看到岑以南看着自己发呆,不由上前抱住他亲了亲,犹豫了一秒,就试图亲着他往下倒去,“虽然今天应该早点出门,但还是给你。”
“……”岑以南的额头上忍不住又蹦出了青筋,额角跳了跳,再也忍不住,一把将江秉争推开:“够了,真够了。”
江秉争看到岑以南面色严肃,微沉着脸,似乎不像是欲拒还迎的样子,只好呐呐地“哦”了一声,爬了起来。
岑以南不放心,再一次告诫他:“今天去我爸妈家,千万不能像平时一样,总是抱我,动不动就亲。”
这事昨天岑以南就三番五次地告诫过他,江秉争闷闷不乐地点头:“知道了。”
他心中有点委屈,他这么日日夜夜地辛苦劳作,还不是为了小妻子病弱的身体吗?
可心爱的小妻子这些天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动不动就推开他。
难道是……江秉争心中一紧,拉起自己的衬衫感受了一下,难道是他的气运变淡薄了吗?
他仔细感应,好像的确感觉到自己的气运变得淡薄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