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有点漫长,还带着股狠劲儿,像是要将岑以南吞吃入腹似的。

只不过是出差了一天,离开了他一个晚上,他就去吸别人的气运了!

就这么忍不了吗?

岑以南被他吻得很快喘不过气了,连忙用力推开了他,江秉争被他推开,脸色沉得不像话,果然是在别人那里吸够了气运吗?

他突然一把将岑以南打横抱起,向楼上走去。

岑以南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就发现自己被他抱了起来,他连忙将双手揽住他的脖颈,对他说:“秉争,其实我没有要吸他的气运。”

“我只想吸你的。”他说道。

江秉争不说话,一直大步走进卧室,才将他放了下来。

岑以南正以为江秉争听进去了,却见江秉争看着只有枕头和被子、其他空无一物的整洁大床,僵硬地一动不动,脸色似乎极为黑沉。

岑以南心中咯噔一下,隐约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你把我给你筑的巢毁了?”好一会儿,江秉争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转头,黑沉的目光看着岑以南,磨着后槽牙说道。

岑以南:“……”

昨天江秉争走了以后,他是把江秉争床上窝成一个“巢”的所有衣物以及其他东西都收拾好了,重新放回了原位,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可现在,似乎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