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要求自己今天也要吃山药排骨汤。
别说食欲不振了,说是食欲旺盛都不为过……
其他的症状,好像也没有……
岑以南干巴巴地说:“额……好像没有。”
“额……那……”钱医生卡壳了一下,咳了一声,说道,“那这个,这个,你们小两口之间的情趣,我就不好置喙了吧……”
“……”
社死了。
纯纯社死了。
岑以南脸上火烧红一样,差点落荒而逃,努力用着意志力才保持着镇定不动,脚趾抓地地勉强维持了体面。
钱医生又干咳了一声,犹豫了一下,想到这对夫夫感情这么好,担心他们年轻夫夫情浓不懂得节制,还是多劝了一句道,“对了,现在江先生还在养伤期间,还是要节制,回去后要避免同房。”
“……”
岑以南干巴巴地谢过了医生,从钱医生的办公室回到603病房的时候,脸上还在发烫地烧着。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江秉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岑以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以后不准再开那些玩笑。”
“什么玩笑?”江秉争莫名被他瞪了一眼,很不高兴,严肃地看着对他不敬的妻子,“我从不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