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摩挲着脖子上微微刺痒的地方,那里曾被她娇v喘着流连咬噬。明?明?长了一副温软模样,偏偏如小兽一般牙尖嘴利,不依不饶呢。
想起昨夜种?种?,他?身体渐起一股燥热,眸色幽深如黑墨一般,紧紧盯着她消失在竹林深处。
回到房间,床上还留有她的余温。
枕边遗落一支白玉簪,昨晚他?曾亲手?解开。
他?捏起簪子,昨晚没仔细看,现?在才发现?簪头坠着的是一粒洁白的茉莉。
一歪头,床铺上一团刺眼的红色吸引他?的注意。
那是一叠厚厚的现?金,半压在枕下,边上另有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对不起,不知道你?的价格。如果不够,请告诉我。”
后面很负责任地留了一串手?机号码,署名——江茉。
陆临与盯着那两个字,复又转向?那一叠现?金,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下颌冷凝出僵硬的线条。
良久,从他?嘴边溢出一个极轻的笑,带着极克制过后的恼。
江茉跑出去有一段距离,才发现?这幢房子毗邻邀星。穿过深深的竹林,只要再经过一道侧门就?能回到邀星的地盘。
但是侧门边设了岗亭,有门卫在站岗。旁边还有保安室,两名安保人?员站在门口,远远地看着她。
江茉心里紧张得?要命,感觉自己就?是刚干完一票的犯罪分子。再一想,不就?是睡了个男人?吗,对方要是不愿意完全可?以拒绝她,林与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她总不能强上吧?
这么?一想,她立即心安理得?了,抬头挺胸,神情?自若地朝前走。
还好,站岗的小哥哥并没为难她,甚至十分恭敬地朝她敬了个礼,闸门也随之开启。
江茉哪知道,陆临与昨晚是抱着她从这道门进来的。
她点头致谢,再次踏入邀星的地盘。
邀星坐落在青山绿水的怀抱里,此刻静得?只听到鸟雀叫,和昨晚的放荡奢靡相比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