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困意一下子消散了,清醒了,怎么都睡不着了。
她已经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把她送去俱乐部一个礼拜。再忙,抽点儿时间陪迟嘉嘉还是有的。
“怎么还不睡?”带着温柔体温的胸膛从后面贴上来。
迟溪像是被烫了一下:“是嘉嘉,她说想我了。”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接她。”
“我已经说了,礼拜天再去,明天我们还要去看木材。”
“那就礼拜天再去。”
她的叹息淹没在他的吻中,迟溪颤了下,咬牙,脚心在两边踩住被褥,脚趾都蜷缩起来:“蒋聿成,你变态啊。”
他沿着她的脚背往上亲吻她,语气悠闲,竟还有闲心打趣她:“你不是很喜欢吗?”
吻到要紧的地方,她屏住呼吸,抱住他,弓着腰吻他。
她觉得自己堕落了,严于律己的生活一去不复返了。
第二天起来都是7点了,她紧赶慢赶地将自己洗漱干净,换了衣服就打算去公司。
隔壁卫生间的门打开,西装革履的蒋聿成站在门口,神清气爽,气质飒飒,实在是人模狗样,和昨晚使劲折腾她的好像不是一个人。
“我送你。”他很自然地说。
迟溪真想摘下脚上的拖鞋拍到他脸上,可到底还是让他送了。
早饭是在车上吃的,因为快来不及了。
她早上还有一个例会。
吃得急了,她狠狠呛了一下,手扶着胸口,眉头紧皱,露出痛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