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一转身,便看到姜毓宁呆愣在原地,知道她定然是看见了?,喉结动了?动,却不知说什么。
半晌,还是姜毓宁先开了?口,“哥哥,疼吗?”
最后两个字,已经带了?哭腔,可她强忍着不想叫自?己落泪,那会显得她更加无用。
沈让摇头,安慰道:“过去很多年了?,不疼。”
姜毓宁抿了?抿唇,走到浴池边上,蹲下?来,沈让见她的动作,顿了?顿,背过身去,把整片脊背都露出来给她瞧。
姜毓宁伸手拂过,指腹挨着伤疤,只感觉指腹一阵粗粝不平。
她蓦地有些心痛,眼?睛一眨就滚下?泪来。
在姜毓宁心中,沈让是这世?间最高大,最厉害的人,他是无所不能的。
可是现在,她才恍然明白,沈让也会受伤,也会流血。
她一直会有那样的错觉,是因为他永远被?沈让保护在身后,根本?不必沾染半分脏污。
“哥哥……”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房间内霎时?沉默下?来,过了?许久,沈让挪动了?一下?肩膀,想要说什么,却忽然感觉背上一热,是姜毓宁温软的唇瓣落了?下?来。
他整个人一僵,“宁宁,你在做什么?”
姜毓宁却并没有出声,回答他的是接连不断的细吻,姜毓宁跪在沿壁上,虔诚而又认真地亲吻着他的每一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