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屈指敲了敲她的额头,嗔道:“我是你哥哥,我不管你谁管你?”
听了这话,姜毓宁眼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眉眼弯弯,像一只恃宠而骄的小狐狸。
沈让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没再说什么。
两人一起吃完早膳,沈让还有事要忙,叮嘱了姜毓宁几句,便离开了法严寺。
姜毓宁等他走后,又回房去补觉了,为了到经塔上看日出,她半夜就爬起来洗漱梳妆,刚才吃饭的时候都有些上下眼皮打架。
这一觉直接把午觉睡过去了,未时初方醒,大概是睡得太久了,坐起来的时候,姜毓宁真感觉浑身骨头都酥了似的,靠在床头动都不想动。
竹叶把炕桌搬到床上,斋饭摆到炕桌上,让姜毓宁一伸手就能够到。
姜毓宁一边喝粥一边看向窗外,“哥哥回来了吗?”
竹叶回道:“公子已派人传话回来了,说是今晚不回。至于您,想回去或是留下都行。
“不过这寺庙安静,公子怕您自己在这儿住一夜会害怕,因此特意在如意楼订了房间,说您若是不想回园子,就去如意楼歇一晚,明天公子再去那接您。”
“哥哥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姜毓宁气道,“我这么大的人了,又有你和竹苓姐姐在,哪里还会害怕?去如意楼太麻烦了,你叫人告诉哥哥,今晚我就在这法严寺再住一宿。”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窗外,骤雨早已停歇,此时阳光灿烂。
“哥哥说,法严寺后山景色不错,竹叶姐姐,我们下午去逛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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