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对面的巷子口走出来的两个人吸引了她的主意。
其中一个月白衣裳,头戴斗笠,看不清样貌,但脊背微微有些佝偻,像是一直在咳嗽。
旁边那个身着藏蓝色锦袍,个子稍矮一些,但很年轻,姜毓宁莫名觉得他有些眼熟,像是在哪见过。
她托着腮想了一会儿,还没想出来,那穿藏蓝衣裳的已经拱手要走了,她连忙去拉身边的沈让,“哥哥,你见过那个人没有?”
沈让分心过来看她,“看见谁了?”
姜毓宁往下指了指,沈让顺着看过去,却什么都没看见。
“诶,人呢?”姜毓宁奇怪地皱起眉。
对面的蔺池也跟着看过去,自然也是什么都没看见,他问姜毓宁:“宁姑娘,刚才你是看见了什么人?”
姜毓宁如实地描述了一番,“我是觉得那个人有些眼熟,但不记得在哪见过了。”
她记忆力一向不好,这会儿又看不见人,不禁有点怀疑自己,“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沈让和蔺池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疑虑。
宁宁一向长在深闺,不见外人,怎么会轻易觉得一个陌生人有些眼熟。但人已经走了,再查也来不及了。
沈让揉了揉姜毓宁的脑袋,安慰道:“应当是看错了,好了别想了。”
姜毓宁便不再去想,“好。”
一个时辰后,正事谈得差不多了,蔺池很有眼力见的没有多留。
沈让要带姜毓宁要去用膳,出门之前,他先给姜毓宁套了层夹衣,省得晚风扑了她,又让竹叶换了一顶新的帷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