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诗宁懵懂地点了点头,忍不住问:“母亲最近甚是消沉。”
栾嬷嬷在?旁使了个眼色,卢诗宁便扶着腰身走到萧氏身旁,坐在?她手边的圈椅上,握住她的手问:“怎么?,父亲惹你了?”
“他?他早就没?了惹我的心?思?。”
“那便是哥哥了。”
闻言,萧氏扶额,眉眼间蓄起郁结之气。
便是卢诗宁猜测无二?了。
“两人成婚后,非但不答应要孩子,这回更好,竟回来抱了那养不熟的黑猫,叫卷卷的,说是送去京里养着。敢情他们?是把?猫当孩子,不准备承继子嗣了,你说我能?不生气?生气也就罢了,她若是寻常儿媳还好,我至少能?说几句,骂几句,过过嘴瘾。
偏她是个大理寺卿,还是御赐的公主,你叫我找谁诉苦,同你父亲说不得几句,只得关起门来兀自烦恼。”
“父亲都不介意,您又何必难为自己,方?才母亲还开导我,如今却是想不开了。”
卢诗宁笑?了笑?,“从前我很不喜欢李幼白,现下仔细想想,无非是嫉妒人家美貌有才学,但她的所得都是自己争取来的,或许有运气,也是付出?了我不能?忍受的精力和耐力,一步步爬上来的。
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哥哥也是,他们?都不是糊涂人,既如此,您便由?着他们?去吧。”
后来,卢诗宁便又去寻了只雪白的团子,塞到萧氏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