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眼界放低,答应了王家郎君吧?”萧氏担忧,神色变得紧张。
卢诗宁笃定摇头:“怎么可能,她刚从哥哥这儿失意离开,怎会看上王家郎君。她又不是急着嫁人,何必勉强自?己去接受一个比哥哥差那么多的人,不可能。”
她说?的斩钉截铁。
没成想,过了两日,信又送来了。
此时?卢辰钊恢复了行动,但还是郁郁寡欢,整日闷在房中不肯出来。莲池说?他得了相思病,每日除了盯着书?籍看,便是坐在那儿一个人发呆。
卢诗宁偷偷过去看过,果真如莲池所说?,哥哥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就像是提线木偶,毫无?斗志。
“信上写?着什么?”她凑过去脑袋,只看到“出游,划船,赏荷,吟诗,做赋”几?个词,便觉得匪夷所思了,当?萧氏念出“众郎君与李幼白携手?同游,于江州桂树下?吟诗作赋,把酒同欢”时?,她眨了眨眼,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她对哥哥,果真薄情!”
若不然,怎会刚放手?便如此坦荡,还与小郎君们?不设大防,虽说?她是女官,可毕竟此行是私事,既是私事,便该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她怎么能,怎么能这般洒脱呢。
卢诗宁惊讶的同时?,竟隐隐生出几?分?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