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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李幼白点头,不像是之?前的了无遗憾,此时她心里仿佛涌起许多人和事,是她不愿割舍和放弃的,但?她没有时间考虑。

刘识既打算拿她换玉玺,便?有诸多法子杀她,只不过不想,才用贵妃的死来威胁她主动前来。

她死了,刘识可以拿到玉玺,贵妃也?可以活。

朝宴上,诸大臣得知陛下龙体抱恙后没多久,便?又传来姜皇后崩逝的消息。

礼部官员与宣徽院联合处理,幸早就备好了仪礼,故而?收拾起来不慌不乱。等到后宫妃嫔前去跪拜时,皇后的寝宫已经变成?了灵堂,堂中?摆放着一具楠木棺椁,厚重?的棺盖压在上面。

刘冷润出嫁不到一月,便?将红衣换成?白衣,驸马也?陪她一道儿进?宫,只是两人之?间关系明显疏离。当刘冷润扑在棺椁上痛哭流涕时,驸马只在旁边站着,虽低头也?伤心,但?明眼人都能瞧出他的不情?不愿,身为前太傅的孙子,自然也?做的一副好面子。

故而?妃嫔便?有议论,道不知刘冷润是为着姜皇后哭还?是为自己哭。

刘长湛虽“病”的严重?,却?还?是在刘识的扶持下去了姜皇后寝宫,听闻他站在棺椁处停留了许久,回去后夜里便?病的卧床不起了。

太子监国,朝堂一片稳定。

卢辰钊驻守宫中?,与罗云负责宫内外进?出安全。

因着没有查明是谁加大用毒分量,他一刻不敢松懈,但?唯一的庆幸,便?是找到了庞弼,来人说是从土匪窝里抢出来的,庞老太医和夫人只受了惊吓,并无大碍。

经过庞弼的诊治,贵妃清醒,当日便?开始用膳。

李幼白连着三日没有回家,半青急的直打转,她和白毫去了几回宫门口,虽说去朝宴之?前姑娘便?吩咐,可能宿在宫中?,她也?没多想,只是等了一日又一日,姑娘始终不见人影,她觉得似乎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