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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别有所图?图图什么?”她难免紧张,又装着镇定,心脏怦怦乱跳,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甚至想到该如何拒绝。

卢辰钊不经意地垂下眼皮,手指圈在碗沿,说道:“我不是凭白教你,是要你拿别的来换。”

屋外的半青一激动,指甲掐进白毫的肉里,白毫疼的龇牙咧嘴,两人谁都不敢喘气,直直盯着屋内人的动静。

“拿什么换?”李幼白想冷静,可冷静不下来,眼前人是疯了吗,一碗鸡汤喝得头脑昏胀?鸡汤里又没加迷药,他怎青天白日说起胡话,全然没有平时的样子。

“你得教我八股文。”

“什么?”李幼白怀疑自己听错了。

卢辰钊看着她的眼睛,又瞟了眼门外窥视的两人:“诸葛老先生说你八股文写的极好,年关考试,我需得提提成绩。所以,我教你射御,你教我八股文。”

原来如此,李幼白暗暗松了口气,心道方才自己也是糊涂,卢辰钊是谁,是什么脾性,怎会喜欢自己,她也是杞人忧天了,遂如释重负地笑了笑。

“可为什么要选我。”

“诸葛先生鲜少赞谁,他既当众点你,便说明你的八股文写的有水准,值得去学。”

“可,你我”李幼白本想说他们两人不对付,可卢辰钊的目光实在具有杀伤力,话没说出口。

卢辰钊清嗓音:“自然,我射御敢称第二,院里便无人敢称第一,这是笔划算的买卖,你仔细掂量掂量。”

默了少顷,李幼白应声:“好,但你要保证让我在年关前射到靶子上。”

卢辰钊蹙眉打量,李幼白抱着碗一字一句解释:“我手腕没有力道,上回去校场试了下弓,单是拉开就很费力了,别说隔着那样远的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