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起来,两人正在吃饭,陆国洲忽然停下手里筷子, 沉着声音说:“你说那姑娘是你们医院的医生?”
罗玉书也是一顿, 没想到他会主动问, 这段时间每次跟他说这事儿, 这人不是摇头就是摆手,一会儿说心脏不舒服,一会儿又说血压上来了。起先罗玉书是真担心他不舒服, 可给他量了血压,把了脉, 身体好得很, 什么事都没有。后来,罗玉书收了血压计, 这哪是身体不舒服, 这是心里有疙瘩, 给他泡了杯金银花茶, 让他降降燥。
今天奇怪了怎么主动提起来?
罗玉书一想,应道:“是啊, 我都和你说几次了, 是我们肿瘤科的种子医生。”
陆国洲的手肘架在饭桌上, 眉头拧的像小山,又不说话了。
夫妻倆,一个脾气急,一个脾气慢,罗玉书是前者。
她一见陆国洲这样就着急,筷子往碗上一放,饭也不吃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老皱着个眉,我能看出什么啊?”
陆国洲拿起包子,咬了口,囫囵道:“你给那姑娘打个电话,说一声,让她来家里。”
罗玉书:“干什么?”
“能干什么?”陆国洲叹了口气“我我总得见见她吧。”
罗玉书顺着陆国洲的话,问:“你见人家姑娘干嘛?”
陆国洲见她一脸警惕,不乐意了,咽下嘴里包子:“我说你这是个什么表情?我还能吃了她不成啊!”
罗玉书哼了声,话里带着几分笑气:“要真那样,陆迢得跟你拼命。”
“你别跟我提她,小兔崽子过年连通电话都不往家打,生她干什么,早知道我还不如不要她呢!”
陆国洲鼻子一皱,横得不行。
“你呀,就嘴硬吧,当初你可不是这个话。”罗玉书说完,不理陆国洲冲自己瞪眼,就把手机推到他面前“小兔子崽子给咱俩的零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