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清迟钝地回应：“嗯？”

秦越似乎停了一会儿：“我能不能不读博士？”

沈见清被她握在手里的脚一动，思绪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沈见清睁开眼睛看向秦越：“理由。”

秦越直言：“不想让你一个人辛苦。”

“明年夏天我研究生就能提前毕业，直接过来公司上班，能帮你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技术问题，剩下那百分之一，花点时间也一定能解决。”秦越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傲气的话。

沈见清笑了：“我知道，可是……”

沈见清将脚抽回来，在秦越的帮助下起身靠在床头说：“我的回答是，不能。”

秦越没有反驳。

沈见清垂眼，捏捏秦越的手掌，玩着她的手指说：“我是不是忘记告诉你我的打算了？”

秦越：“什么打算？”

沈见清笑道：“果然是没说。”

沈见清坐起来，趴在秦越左肩，指尖勾弄着她柔软的发丝：“我本来有机会去六所，转过去。”

沈见清拨了一下秦越的下颌，让她继续看着前面，好方便逗她的耳朵：“但是我拒绝了，我不想为了工作连一本因私护照都没有，我想要生活，阿越，你就是我的生活。我以后要和你一起去很多地方，而不是只看着你去越来越多，越来越远的地方。”

秦越听着沈见清的话，立刻就想到了两年前分手的前夕，自己和院长说的话——以后我会去很多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