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耐心的动作微顿,手抚上沈见清滚烫的脖颈:“沈老师,这声音不够响。”
“是因为不够teng吗?还是……”秦越贴在沈见清耳边,最后三个说的缓慢清晰——不够shen。
沈见清的神经剧烈颠簸,彻底沉溺于来自秦越唇口之间的掌控,游刃有余,收放自如,她手里若是有舵,一定是最优秀的水手,能辨方向,可控速度,熟知深度,还知道……
水中哪处会有让人惊心动魄的“暗礁”。
沈见清抬头仰望,一片黄叶摇摇晃晃着坠落。
她背靠着树,头枕着秦越的手,喃喃道:“阿越,回吧,我不对你‘冷淡’了。”
黄叶刚刚好落在两人之间。
秦越捡起来看了几秒,装进口袋,抬头说:“可我还是想用带着q/fan/xg的方式shen/ru你。”
……
沈见清推开门,紧紧抓住了带着淡香的床单。
秦越轻柔地吻她唇角:“沈老师,我们多久没见面了?”
沈见清张着口,难以发出声音。
“接近两个月。”秦越在她深处耐心地提醒。
沈见清眼角有泪水猝然滚落,没入发间:“六,六十天?”
“不对。”秦越低头吻她湿漉漉的睫毛,“要受惩罚。”
“阿越!”沈见清惊慌失措地抓住秦越的手腕,哭出声来。
秦越便停着,听她哀哀地呜咽,直到鬓角的发丝被打湿,才得到第二个答案:“五十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