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她或许很轻易就会被这句话打败。
现在,她可以拿命担保,秦越不会听什么就信什么,而不去思考。
因为她是秦越。
她是秦越才能在极端的愤怒之下让那一刀擦着喻卉的脖子过去,而不是她的喉咙。
她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才会在见到她之后只字不提,只想要和她开房,给她迟来的心疼!
沈见清麻木无情的情绪里燃起了滚滚仇恨。
喻卉还在试图给自己找一丝痛快:“她是不会退缩,可你知道无处发泄的愤怒把她逼得有多痛苦吗?”
“她一刀扎下来的时候,手都震破了,还是不敢把我怎样!哈哈哈!”
“在你们这些光鲜亮丽的好人身上,我只看到了‘窝囊’两个字!”
“哈哈哈!”
“你们一个个!全都是窝囊废!”
喻卉尖锐的笑声在风里翻卷回荡。
沈见清望着她,血浆色的红唇一动,声音里的透明度和苍白无色的脸接近一致:“是吗?”
沈见清跛着朝喻卉走。
深一脚,浅一脚。
喻卉莫名脊背发寒,嘴里的笑声一停,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头皮一紧,被沈见清抓住头发,狠狠按向地面!
“砰!”
喻卉疼得尖叫,惊起了树林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