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照片?”
沈见清言简意赅地复述,说:“两件事碰到一起,我受刺激了,昨晚自wei过,后来抽了半包烟还是没有缓解。”
徐苏瑜抬眼看向沈见清:“没缓解,你在电话里的呼吸不会那么平静。”
沈见清一愣,笑了:“果然什么都逃不过你们心理医生的眼睛。”
徐苏瑜说:“那就告诉我实话。”
“实话是,”沈见清搭在扶手上的手指轻点,“我确实焦虑了,但就是你说的,我的情况不严重,还因为有秦越那味灵药,我只需要叫一叫她的名字,让身体和心理都得到安抚就能很快恢复冷静。”
“那为什么还要抽烟?要让我给你开药?”
“抽烟是为了让你给我开药的时候少违反一些职业道德。一下子半包,嗓子都哑了,多少是有点焦虑情绪在吧?”
徐苏瑜不语,看着沈见清的目光越来越深。
沈见清视若无睹,身侧朝右边一侧,手指随意抵住下颌和侧脸。
“至于开药……”沈见清说,“我需要一个有病的状态,这个状态即使有人怀疑,也能在你这儿被各种记录证明。”
徐苏瑜紧跟着问:“要来做什么?”
沈见清笑出一声,说:“这就是我的私事了吧。”
徐苏瑜没有接受“适可而止”的职业习惯,追问道:“什么私事?”
沈见清动作不变,只垂了眼皮,看向对面的徐苏瑜。
两人一言不发地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