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清抽出手,声音凉薄而无情:“我不想呢,我要让她一闭眼就是噩梦,睁开眼了,人人唾弃。她那种人,活该日夜不得安宁。”
而面前这位……
“不好意思了,我这人道德感不是太强,担不起给谁养老的重任,至于你们的名声会因为我受到多大影响,我管不了,你们不是和媒体熟么,花点钱在他们那儿和我切断关系不是更方便?”
沈见清说:“姜老师,请吧,我这儿从今天开始,不欢迎陌生人。”
沈母急切地起身,还有话说,沈见清却已经毫不犹豫地转身朝卧室走去。
“咔!”
沈见清靠在门板上,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她太久没有回忆沈同宜自杀的细节了,还是那么真实。
沈见清顺着门板滑下来,跌坐在地上。
她花了二十二年来消化这件事,都还是会像现在这样难受得喘不过气,秦越,她在梦里经历了什么,才能这么快就醒过来?
沈见清想起秦越猛烈的咳嗽、干裂的嘴唇和最后疲惫闭眼的那个画面心像刀绞。
没人能让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沈见清趴在膝盖上,手死死抠着裤子。
经过和沈母今天这趟猝不及防的会面,她已经想到让喻卉从阴沟里的老鼠变成过街老鼠的办法了,只差一只猫让她永远活在随时可能被咬死的恐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