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内疚,接二连三的真相,秦越的心脏就是铁打的,也会出现裂缝,更何况,她始终有血有肉。”徐苏瑜说。
沈见清如遭重击,脑子里嗡然一片,她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往口袋里摸。
没有烟,也没有打火机。
“那你能不能也不抽了?每年因为肺癌去世地人那么多,我有点担心。”
“沈老师,我还想和你白头到老。”
秦越的话从沈见清脑子里闪过,她焦躁的动作戛然而止。
徐苏瑜沉吟着说:“沈见清,对不起,我遇见秦越那天只是匆匆试探就觉得她成熟稳重,可以替你分担一些事,后面的,她不让我告诉你,我也没有试图跟她确认,我愣生生忽略了,越不会说话的人心思最重,她默不作声地把心事都藏起来,表面看起来若无其事,内里的撕扯一秒都不会停歇。”
“沈见清,不发泄,秦越迟早会因为越来越复杂的梦境变成今天这样。”徐苏瑜说。
沈见清静着,脸上没有表情,很久,她问:“我姐的事,谁和她说的?”
徐苏瑜说:“不知道。”
秦越给徐苏瑜发微信那晚,并没有告诉她贺西那份监控里的内容,不过……
徐苏瑜想到一个人。
“沈见清,压死骆驼需要最后那根稻草。”徐苏瑜说:“你陪秦越去看旸旸那天,她在茶馆遇到喻卉了。”
沈见清的目光沉入谷底:“喻卉和她说什么了?”
徐苏瑜说:“我打了个电话,没听到,秦越也没说,她只问我知不知道你父母到底有多忙,我不知道,她说那就算了,她也是从那天才开始真的了解你,其他没有了,但喻卉的话一定是往秦越心里扎的,她一向波澜不惊,那天跟喻卉动刀了。”
“我亲眼看到那把刀擦着喻卉的脖子过去,几乎全部扎进木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