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车上,沈见清皱起了眉头。
秦越咳得有点厉害,胸口起起伏伏,呼吸急促粗重。
沈见清一言不发地拍着秦越的脊背给她顺气,等她缓过来了问:“还是不舒服?要不要在附近找个医院?”
秦越靠着座椅,能清楚感觉到呼吸之间的滞涩感。
除了去年在南边,她以前每个冬天都有阵子是这样。
她体质不好,而冬天要抗拒的东西太多,医生说咳嗽是身体在帮她抵抗江坪的干燥、寒冷和雾霾。
今年应该也是这样。
秦越说:“不用,回去了再说。”
“确定?”
“嗯。”秦越抖抖盖在身上羽绒服帽子,说:“掉毛太厉害了,刚不小心吸了一口。”
这是真话,只不过刚开始是单纯喉咙痒,到后面才感觉胸口滞涩。
按照以往的经验,问题不大,回去歇几天就好了。
从考试到现在,两周多了,她几乎没怎么好好休息。
沈见清不信,凑到秦越领口那圈毛上深吸了一口,立时扭过头咳得惊天动地。
谭景刚好上来,差点没给吓退出去。
“沈老师,您没事吧?”谭景拧过来问。
沈见清咳得说不出来话,只能抬手示意。
秦越坐在旁边,清楚看到沈见清因为咳得太猛,连掉了两颗眼泪,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沈老师刚才凑过来得太快了,她没拦得住。
犹豫片刻,秦越不动声色地将手从衣服里伸出来,贴着座椅,摸到沈见清的手指,勾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