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之后更甚。
沈见清脱了外套,里面就一件挺拔的衬衣,袖子挽到手肘,左臂往车门上一搭,右手扶着方向盘,左揉一圈右揉一圈,把早高峰开出了无人区的气质。
秦越好几次想搭话,转头看到她刀削一样的侧脸,把话咽回去,一口一口咬鸡蛋。
她今天上午要再去医院抽个血。
希望结果正常,否则最受学生喜爱的沈老师可能会在短期内变成最优秀的阴阳师。
“烧麦不吃留着过年呢?”一直在看路的沈见清忽然开口。
秦越盖餐盒的动作一顿,继续往下压:“吃饱了。”
“你不是属猪么,就吃这几口?”
“胃没有属相。”
沈见清在斑马线前停车,语气凉凉:“我看它属小鸡。”
说完,沈见清挂了p档,松开脚,把餐盒从秦越腿上拿过来,嫌弃地看了三四秒,捏起一个烧麦塞进嘴里。
秦越从她脸上看到了视死如归。
烧麦的热量好像是挺高的。
秦越想了想,说:“沈老师,你很可爱,所以胖点没关系,刚好可以从内可爱到外。”
沈见清被“可爱”两个词刺激到,一口下去咬到舌头,眼泪瞬间飙了出来。她转过头,眼睛水亮水亮的,很冷静:“把‘所以’前面的话重复一遍。”
秦越经历过昨天,已经是犯错界很识相的女朋友了,她把话放在嘴里润色一番,说:“沈老师,你很可,我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