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不舒服?”医生问。
秦越说:“发烧。”
“多久了?”
“超过一周。”
“超过一周,你现在才来??”医生不可思议。
秦越说:“之前一直是低烧,前天才开始超过39度。”
医生说:“我从你这个‘才’里听出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秦越不语。
低烧她自己能应付,高烧吃了药也会退下去,最多难受一点,她有事要做的时候,并不觉得有多难以支撑。
今天之所以会来,是因为快过年了,她想健康精神的和沈见清过第一个新年。
这些话说出来,医生可能会想把键盘甩她脸上。
秦越便没辩解,医生问一句,她答一句,安分地抽血,等结果,被医生指着化验单劈头盖脸骂一顿,过来挂水。
“你的血管真漂亮。”年轻护士拍着秦越的手背说。
秦越:“谢谢。”
护士笑笑,快准狠一针下去,秦越脸上又白了几分。
之后几天,秦越每天固定来医院挂两个小时的水,剩下的时间全部在酒店休息。
她现在很少做梦了,但总有一种感觉——身体比来医院之前更虚,精神状态也更差,周三中午沈见清打电话,她因为沉睡,没听见响铃,醒来的时候,屏幕通知里显示沈见清给她发了6条微信。
秦越点开。
【午睡呢?】
【醒来给我回个电话】
【别回了,我应该在做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