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卉头上有黄家那座大山压着,现在根本不敢惹事, 万一把他们压下去的热度提起来, 她会死得很难看。
她也惹不起秦越和沈见清这对疯子。
但, 如果是她们内讧呢?
她们不是爱对方爱得可以不要工作, 不上学,可以和她鱼死网破么?
这么深的爱,应该已经把整颗心占据了吧, 那如果忽然发现这份爱从一开始就别有用心,是不是要把整颗心都剖了才算完?
杀人诛心才是最残酷的。
她只需费吹灰之力就能让她们后半生深陷炼狱。
喻卉一想到她们痛苦的样子, 几乎按捺不住兴奋。
她死咬牙忍着,靠坐回去,看向对座垂了眼,辨不清神色的秦越,说:“你不信?我和你说说她姐对她有多好吧。”
“应该是沈见清四年级的时候,她逃学去游戏厅,哦,对了,她以前很叛逆,但因为学习好,不管是逃学,还是扰乱课堂秩序,老师都不会真把她怎么样。”
她恨极了沈见清这点。
凭什么她不守纪律还可以受到所有人喜爱,而自己,不管怎么努力,怎么讨好老师,永远被扔在最后几排,永远是老师的反面教材。
所以她后来不努力了,但仍然讨厌这些人见人爱的优等生,尤其是被他们看见她的狼狈,却反过来,人人都说她帮了她,在赞美她的同时,狠狠指责她忘恩负。
她真的!恶心死了!
喻卉的指甲死死掐着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