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这个词,并且擅长利用它。
那么,等黄家对喻卉的“处置”有结果了,她再顺势而为就也不算太迟。
“咳——咳——”
秦越按下电源键, 让手机停止震动,对河里已经冻得脸色发青的喻卉说:“时间到了。”
喻卉连滚带爬上来,蜷缩在岸边发抖:“纹,纹章。”
秦越从口袋里掏出来,踏过干枯的杂草走向喻卉。
喻卉抖索着抬手。
秦越目光浅淡, 伴随着一声轻咳, 把纹章扔在她触不可及的水岸边, 然后转身离开。
喻卉眼底闪过狠厉, 四肢僵得不听使唤,只能死死咬牙爬过去,把纹章抓进手心。
纹章少的那一角是黄文丰父亲荣誉的勋章, 太特殊了,万一被人借此发现他的身份和背后那些事, 她会吃不了兜着走。
在家里的时候,他那句“喻小姐,今天之后我不想再听到任何和你有关的消息,不论是国内还是国外”已经把态度完全表明了——让他们之间的事烂在肚子里。
这枚纹章,她根本丢不起,但秦越今天对她的羞辱……
“等一下!”喻卉踉跄着爬起来,一双眼愤恨地盯着秦越,“我女儿呢?!”
秦越说:“她没事了。”
喻卉:“我凭什么信你?!”
凭沈见清说过一句“阿越,你已经比能进高校的蔡文格厉害了”。
在把那只猫送给黄恬之后,秦越咨询过徐苏瑜有关自闭儿童的事。
徐苏瑜很容易就抓住了她叙述中的关键词:“她亲眼看着自己养的猫被踩死了?”
秦越说:“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