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什么,她忽然折回来,拎了一下被秦越下巴压着的大衣衣领,说:“以前偷穿我衬衣,现在偷穿我外套,我的衣服就那么好穿?”
秦越说:“嗯。香。”
沈见清:“正经不了三秒。”
沈见清拿了包,快步往出走。
关门之前,她蓦地探身进来,压着声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起来送送我?”
秦越还在把衣服往上提的手垂下来,说:“不送了,腿软。”
沈见清微微笑,伸手拨了一下垂在身前的卷发:“突然发现我头皮有点疼,也不知道昨晚被谁抓头发抓的。”
“唉。”
“咔。”
门关上,挡住了沈见清饱含笑意的叹息。
秦越不断发冷的身体随着那一声剧烈抖动。她闭上眼睛缓了很久,才脱下外套起身,一瞬间的眩晕和扯动尾椎骨时剧烈的疼痛猝不及防袭来,她重重扶住墙壁,呻吟出声。
冷汗在额角积聚。
秦越脸上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她低垂着头,平静等一切过去之后,捏了一颗草莓塞进嘴里,行动艰难地往桌边走。
沈见清怕那两人不会站出来的顾虑,她早就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