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喻卉疯狂又阴郁,“这不是找你来治了吗?”
“沈见清,在公园看到她被人盯上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本来是想等生米煮成熟饭了再通知你,你这么爱她,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肯定都不会嫌弃她,哪知道你竟然会痴情到赤手空拳替她去挡,艹!”
喻卉被突然失控的沈见清掐着脖子按在地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沈见清怒吼。
喻卉脸上涨红,呼吸困难:“想让你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你这个疯子!”
“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沈见清,要不要和我赌一把,唔——!”
喻卉快被窒息感淹没,剧烈反抗,随便抓住一样东西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用力往开扯。
沈见清腕上的串珠被扯断,噼里啪啦掉了满地,顺着斜坡滚下去,落进江坪12月底的河水里。
————
沈见清到现在都还能清楚记起小腿在刺骨的河水里抽筋,整个人被拽着往下沉的感觉。
太绝望了。
她手里攥着捡回来的珠子,脑子里反复回闪着秦越的脸,意识越来越模糊。
蓦地,她听见秦越说:“沈老师,我好想你。”
然后,沉重的身体忽地就轻了。
……
秦越的吻乱了章法。
原来她想尽办法也过不了的审核是沈见清帮她处理的。
她被沈见清握住的手腕滚烫发麻。
难怪手串上的佛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