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说:“你看我店里的装修风格就应该知道,这里很受小孩儿欢迎,旁边又是咱们学校的附属幼儿园,放学和节假期流量很大。她是带孩子过来的玩的,和她在一起女人也带了个孩子,但看起来很怪,不说话,不理人,稍微有人靠她近一点,她马上就会大喊大叫。这种情况很罕见,在我的店里发生过,还吓到了其他小孩儿,我不可能没有印象。”
贺西的解释合情合理。
秦越盯看着优盘,胸腔里一阵冰凉一阵滚烫。
打开这只优盘的时候,可能就是她无限接近那个未知的沈见清的时候。
在江坪的医院,她宁肯说刺激沈见清的话也要逼她说出来的事就摆在眼前,她却胆怯了。
她脑子里,徐苏瑜的声音和贺西的声音纠缠着,乱如麻绳,撕扯不开。
她们同时在说话,一个向她纠正了沈见清那句“无限接近死亡”,一个向她展示了沈见清又一次身处惊险。
她有点怕了。
怕真相血淋淋的,她来不及心疼沈见清。
“我没想到这个优盘还会有用,当时存下这段监控是因为羡慕——她为了你不要命,你应该也会为她不惜一切。我也想要这样的爱情。”贺西说,“我得不到,所以我把它存着。如果有一天她真出什么事儿了,你可能会找到这里,那我把它给你了,就好像参与了一段这样的爱情。”
秦越动作迟缓地用右手盖住凉到发青的左手手背,说:“谢谢。”
贺西:“我明知道这里面的人做过什么却没报警,你谢不上我。”
秦越张口欲言,手机却急促地震动起来,她抬眼看到来电人的时候愣了一下,立刻拿起手机接听。
没等开口,沈见清的声音已经传来:“还在图书馆?”
下一秒,听筒里传来校园广播熟悉的声音,秦越死寂的心脏猛然一跳,意识到什么。
“你在哪儿?”秦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