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痛苦中,残存的一星意识逼她自救。
她想起了哪一次见面后徐苏瑜的叮嘱。
“沈见清,你的焦虑只对秦越敏感,暂时还用不到我。”
“她就是你最好的药。”
“想她了,你就去见一见她,不要克制。”
“但如果有一天,你见不到她,又没办法靠自己缓解,一定马上打电话给我。”
沈见清摸索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想找徐苏瑜的电话。
她的脸色很白,目光涣散看不清屏幕,越想冷静越好像无解。
终于,“咚”得一声,手机掉在地上。
沈见清浑身冰冷,整个人虚脱无力。
她晃了晃,缠着猫项圈的手腕磕在墙上,铭牌叮铃作响,像是她的“猫”在说话。
“沈老师,我爱你。”
她的心忽然安静下来。
“我还想和你白头到老。”
沈见清拾起手机,动作艰涩地通过语音指令拨通徐苏瑜的电话,说:“你能不能来绥州一趟?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徐苏瑜一个字也没有多问:“最晚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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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
南方的深秋温婉斑斓,和江坪的萧条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