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发送成功,沈见清起身说:“周老师,你们慢用,我有点事,先告辞了。”
周学礼没有询问和挽留,他知道沈见清现在的身体状况。
沈见清快步从宴会厅出来,直奔地面停车场。
今天人多,秦越停的靠里。
沈见清走了十多分钟,才在清透月色里看见了秦越——她照旧弓了一点肩,两手插兜,曲腿靠在车头。
车灯亮着,秦越刚刚好站在两束光之间,于是毫不刻意地,她清瘦的身体被裹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边,像在享受人间无边的静谧与美好。
沈见清看着这幕,胸腔里沉闷的情绪顿时一扫而空。
她脚下的步子一步比一步快,终于站到秦越面前的时候,正在长出新肉的膝盖已经有些紧绷泛疼,一波波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抿唇缓了一会儿呼吸,说:“怎么会想着过来接我?”
“想你,就来了。”秦越说,她的视线在沈见清几乎和自己挨上的脚尖处停了几秒,抬头看向她:“沈老师,你喝酒了。”
沈见清一怔,失笑:“你属狗的?一杯就能闻出来。”
秦越说:“属猪。”
沈见清挑眉:“很憨厚的属相。”然后将秦越从头打量到脚,语带调侃:“可惜秦师傅一点精髓都没有学到。”牙尖嘴利,还瘦。
秦越说:“学到,我在街角承认想睡你的时候,你可能会甩我一个耳光,而不是带我回家。”
沈见清:“意思我肤浅,爱人只看皮囊?”
“不是。”秦越说:“第一眼见色起意,日后才有机会日久生情。”
“能言善道秦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