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也不让人说就是没怪你,你不用自责。”
“那你呢?你怪不怪我?”
“……”秦越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是我最爱的人。”
你欺负了她,我会去还。
秦越一路赶着,走到小区楼下的时候天黑了,她边往里跑边拿出手机给沈见清打电话,出电梯才被她接通:“喂。”
秦越大喘着说:“沈老师,我回来了。”
话落,秦越拿出钥匙开门。
沈见清穿着她走之前放在床边的棉拖鞋,站在窗前抽烟。
骤然看到秦越出现,她有些愣神。
秦越胸口起伏,走过来拿走她的烟,放进嘴里吸了一口,被呛得剧烈咳嗽。
沈见清听到声音立时回神,脸色难看地抢走烟,替秦越拍着脊背顺气:“不会抽就不要碰!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越抬头,两眼咳得通红湿润,眉眼和唇却久违的笑着:“那你能不能也不抽了?每年因为肺癌去世的人那么多,我有点担心。”
秦越直起身体,和徐苏瑜临走时提醒的一样,先牵起了沈见清的双手,曼声对她说:“沈老师,我还想和你白头到老。”
和笑一样久违的情话让沈见清心房鼓胀,涌起热潮:“你……”
“我把你存在院长那儿的画拿回来了。”秦越说:“沈老师,想不想听我告诉你它的故事?以前的已经在绥州说了,今天说以后的,想不想听?”
眼前的秦越几乎变了一个人,娴熟主动,和从前无二。
沈见清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久久才说:“你怎么了?”